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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疼”

 

圣诞节前的巴黎,被暖黄灯带串成一条条光的巷道。

陈白从五区的图书馆出来时,天空已经开始飘雪。风裹着寒意钻进围巾,她低头看手机,是梁樾发来的消息:

想不想去看《迷宫人生》?

她停了一会儿,回了句:“好啊。”

他们在拉丁区的老影院见面,灯光昏暗,银幕的光落在梁樾的侧脸上。他没戴眼镜,眼神比平时更柔。半程时她觉得冷,他帮她拉好围巾,指尖触到她脖颈时轻轻拍了一下,像是悄声安慰。

电影结束后,两人站在门口,雪落在她睫毛上,她抬头看他,眼睫微颤。

“可以吻你吗?”他问。

陈白没说话,只是抬起头,眼睫轻轻颤了一下,睫毛尖端还挂着一片未融的雪。

梁樾看着她,眼神慢慢沉下来,像终于找到某个等待许久的句点。他低头吻下去的那一瞬间,呼吸几乎是收着的。

陈白闭上眼,像是顺从,又像是轻轻地交出自己。

他的嘴唇先是贴上她的唇角,带着雪意的凉,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中心,仿佛还在确认她的回应。她没有动,也没有躲,反而身体微微向前,靠近他,像一片刚刚解冻的冰。

于是他真正吻了下去。

唇与唇相接的那一刻,不是急促的侵占,而是像风吹过冬夜街角,轻柔,却将全身神经唤醒。

他吻得很慢,像在一点点试图记住她嘴唇的温度、形状和呼吸节奏。他的手没动,只是握着她冰凉的指尖,拇指轻轻摩挲,像要让它回暖。

陈白的心跳得厉害,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。她能感受到他的唇在微微颤——并不是不确定,而是太过克制。

他们就那样在昏暗灯光下接吻,四周是影院散场后人群的脚步声、街道雪落下的簌簌声,和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安静。

这个吻,没有预告,也没有结语,却在唇齿间将所有暧昧与拉扯推向了无法回头的边界。

他松开她时,额头抵住她的,她仍闭着眼,像还沉在某种没醒透的梦里。

他没说话,只是牵起她的手。她的指尖还是冰的,他便握紧了一点。两人并肩走进雪夜,脚步比平常慢了许多。走到她公寓楼下,陈白忽然停住了。

“要不要上来喝杯热水?”她说。

他看着她,没立刻回答。她笑了一下,又补了一句:“真的有热水。”

他笑了,点了点头。

屋里没开灯,厨房的夜灯亮着,暖黄的光像一枚柔软的停顿符,划开夜的沉默。

陈白倒水。梁樾脱了鞋,站在门边看着她。

她把水杯递给他,手指刚碰到,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。

她没有躲。

他只是低头看她,那种目光像是确认,也像是请求。她咬了咬唇,点了点头。

他吻她时,她没来得及深呼吸,唇就已经被他叼住。他的吻一开始只是轻柔触碰,很快便变得缠绕而贪婪。她轻轻发抖,指尖抓住他t恤一角。

“你冷得厉害。”他贴着她耳边说。

“我只是……有点紧张。”她低声说,嗓音几不可闻。

他没有继续,只是贴着她额头:“我们可以慢一点。”

她没说话,只是把脸埋进他肩膀。

回到卧室,陈白把围巾挂在椅背上,动作迟缓。她抬手挽起头发,一束黑发绕在指尖,散落下来时,她似乎迟疑了片刻,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理顺。

梁樾坐在桌边,水杯还未动。他只是望着她,厨房的光从门缝中倾洒,落在她肩头与颈窝,像覆在白瓷上的一抹微光。

她站定。他起身走近,动作不快,却带着某种不可逆的温柔。他抬手抱住她,手绕过她肩膀时,像是触到什么薄而炽热的情绪。

她没有退开,只是顺势靠近,呼吸却微微乱了。

梁樾低头吻她的嘴角,轻咬她下唇,舌尖探入时,她本能地躲了一下,却还是被他轻轻引着沉入那片潮湿。唇舌交缠,她的指尖紧紧抓着他衬衫一角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
他的手从她毛衣下摆探入,掌心贴上她裸露的背脊,脊椎线条微颤,像是一寸寸在他手心里苏醒。他吻落在她脖颈、肩膀、锁骨,唇齿间带着薄荷的气息,却越来越热。

她轻轻发抖,贴得更紧。他掀起她的毛衣,她抬手帮他脱掉,动作有些笨拙,却显得格外认真。

当他俯身吻住她胸口,她的手指一紧,整个身体像被按下某个神经点。他没有急于褪去内衣,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,缓慢舔咬。舌尖一圈一圈打着转,再轻轻含住乳尖,轻咬、轻吮,直到那一处完全湿透。

陈白轻喘着,睫毛微颤,胸口因呼吸起伏而擦过他唇边。他终于把那件灰色内衣解开,低头含住裸露的乳尖,细致地舔舐。她咬着唇,几乎要站不稳。

他抱起她,将她放在桌边坐下。大腿自然分开,裙摆滑落到膝下,凉意扑上皮肤,带起一阵轻颤。

他的手探入她腿间,隔着内裤轻轻磨蹭,指腹压过最敏感的那一点。陈白后仰了一下,发出一声压低的喘息。

梁樾贴近她耳边,嗓音低而温柔:“太紧张的话,我们可以不做。”

她摇头,脸上泛着红,声音低得像风:“我……想试试。”

他的唇落回她胸前,手指探入内裤,湿意几乎毫无阻隔。他身体顿了一下,呼吸也重了几分,像是压着某种本能的冲动。他贴近她,额头抵着她颈侧,试探着要进入。

但他忽然停住。

“我……我没带。”他贴着她耳边,声音压得极轻,却带着些许懊恼。

陈白怔住了,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抽走了一口气。

空气凝了一下,她脸颊迅速泛红,低头翻开床头抽屉,在最底层拿出一个小包装袋,递给他。

“之前……学校健康宣讲的时候发的。”她声音很轻,眼神有些慌乱,不敢直视他。

梁樾接过,看着她。那一瞬间,他没笑,也没说情话,只是沉沉地望着她,像在确认一个被默默托付的重量。

他低声说:“谢谢你信任我。”

他进入得极慢。

陈白太紧了,像一道未经世事的门,轻易不肯让人通过。

第一寸刚刚推进时,梁樾几乎失控。他咬紧牙关,额头抵在她肩上,整条脊背紧绷,像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。他没想到会这么紧,这么热,这么……直接触到心跳最深处的温度。

她轻轻吸了一口气,整个人像被风灌满的帆,在他的身体推动下微微颤抖。她不知道自己抓着他的背有多紧,指尖几乎陷进他肩胛的肌肉里。她疼得发抖,却没有松开。

梁樾低声喘着,声音已经有些哑:“太紧了……”

他的每一次向前,都是试探,又像一种恳求。他不敢快,只能一毫米一毫米地推进,像是和她身体里的某种未知缓缓对话。她紧闭着眼,脸侧浮出细细的汗,唇被咬得发白,眼角泛起湿意。

她疼得几乎出泪。

他看见了,心里忽然一紧,像有什么轻轻崩开。他低头亲吻她的眼角,声音低得像梦:“我们可以停。”

陈白摇头。

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:“让我疼。”

那一瞬,梁樾仿佛被什么击中。

他心口一震,眼底涌上一种极深的情动与欲望交织的潮水。

他俯身吻住她:“好。”

语气不再迟疑,是低低地承诺。

然后他真正进入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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